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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千念头在脑子里飞速闪过,每条都是在作大死。
沈长亭居高临下的睨着她。
虽不知小女人心里想些什么,可她看到自己受伤的模样却是很紧张。不知为何,心底竟生出一丝莫名的雀跃来。
想逗逗她。
故意板起脸:“又不记得了?”
宁岸:“……”
“又”都用上了。
完了!
小心的扯扯他衣衫,讨饶:“要不,辛苦您提醒一下?”
这喝酒断片的毛病,太要命了!
沈长亭双手环胸:“我要不想费这辛苦呢?”
宁岸:“……”
就说句话的事,能多累?
摆出求饶的姿态,赔着笑脸:“是……我伤的吗?”她的记忆停留在沈长亭扶她上马车那刻,那时候沈长亭脖子上还没伤。
马车上没有其他人。
只有她!
沈长亭没说话。
抬手摩挲喉咙伤处,故意露出手侧那圈牙印给宁岸看。
宁岸:“……”
倒吸了口凉气。
这不能也是她咬的吧?
好好活着不好吗?
沈长亭瞧着她小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来,十分想笑,语气却不怎么和善:“怎么不笑了?”
宁岸:“笑不出来。”
要不您咬回来行吗?
千万别记仇!
沈长亭装作刚记起的模样,翻过手瞧瞧上面两排整齐的牙印儿,揶揄道:“也不知谁家养的小猫,伶牙俐齿的,还护食。”
宁岸:“……”
听着不像生气。
像寻她开心。
试探着问:“你……不生气?”
沈长亭曲起食指,在她脑门弹了一下:“生什么气?与一只醉酒的小猫吗?”
宁岸揉着脑门:“你才小猫。”
心里说猫就猫吧,你没生气就好。
吓死她了。
沈长亭提步往里走,宁岸跟在他身后,开始回想今天的事:“你说,赵承运的死会是意外吗?”
沈长亭:“仵作查验结果出来便知。”
“也是。”
走到桌边坐下来,忽然想起沈长亭救她时受的伤,又问道:“你上次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不碍事。”
“不用再找医官来看看?”
“不必。”
“你别跟我客气啊。”
“嗯。”
对话结束,宁岸觉得沈长亭好像也没那么可怕。
闲下来等主院那边消息,宁岸忽然觉得饿了,加上前一夜没吃饭,胃有些难受,扭头问坐在一侧的沈长亭:“你一大早就替我出门,没顾上吃饭吧?我叫人传膳?”
沈长亭:“好。”
语气轻快,似乎心情不错。
宁岸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感染,没那么焦虑了,起身开门叫樱桃去膳房提菜。
这边吃完饭,那边仵作也检查完了。
由于四房寻死觅活的不准仵作在儿子身上动刀,仵作只能查验赵承动身体表面。
共有五处伤痕。
双膝略带淤青,是罚跪跪的。
胸口轻微挫伤,是拿刀行刺沈长亭时,被宁岸推的。
肩部擦伤,是第一次落水碰到了池壁。
颈侧有一处割裂伤,伤口长二寸,深半寸。在池水浸泡下,皮肤呈外翻状,拨开可见血管断裂,已无血液渗漏。
后脑肿块,是钝器击打所致。
仵作道:“从伤口来看,小公子当是先被人从后方击打致使昏迷,颈部放血殒命,后又抛入荷花池。”
四房听完顿时哭出声音:“我可怜的孩子啊……”
大将军长叹。
向仵作欠了欠身:“有劳。”
朝齐管家递了个眼神,齐管家立刻上前,客气的向仵作行了一礼:“大人这边请。”
仵作收了工具,欠身行过礼,随齐管家走了。
送至府门外,齐管家赏了银钱,嘱咐:“此事关系将军府声誉,还望大人守口如瓶。”
仵作懂规矩。
收了赏钱便离开了。
将军府中,四房还在嚎哭不停,任下人如何劝说,都无济于事。
大将军沉默良久。
若孩子失踪落水,还能算是意外。
如今竟是他人所为。
堂堂将军府,他自己的儿子,以如此残忍的手残,被杀死在自己府上。
何其讽刺!
手重重往案上一拍,阴鸷眸光扫过房中众人:“都说说吧,这几日可在府里见过可疑之人,可疑之事?”
众人吓的跪了一地。
“老爷明察。”
宁岸蹙眉。
打晕了,放血致死